一下子洛尘和赫登就没有了去后山玩的心思,一左一右夹着赫子离带着人回到暂住的寝室。
为防姓白的老古板和小古板夜半来袭拖他下床去惩治,洛尘抱着他那把剑睡了一夜。岂知此夜风平浪静,至第二日。
林子桑竟大喜过望地来找他:“洛尘兄,你真真鸿运当头,老头子昨夜就去钟离赴我家的清谈会啦。这几日不用听学了!”
少了老的那个,剩下小的那个,这还不好对付!洛尘一骨碌爬起,边穿靴子边喜:“果真鸿运当头祥云罩顶天助我也。”
赫登在一旁悉心擦剑,泼他冷水:“等他回来,你还是逃不脱一顿罚。”
洛尘道:“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走,我就不信白家这座山上还找不出几只小山鸡来。”
三人勾肩搭背,路过学堂的会客厅雅室,洛尘忽然“咦”了一声,顿住脚步,奇道:“两个小古……白司夜!”
雅室中迎面走出数人,为首的两名少年,相貌是一般的冰雕玉琢、装束是一般的白衣若雪,连背后的剑穗都是一般的与飘带一齐随风摇曳,唯有气质与神情大大不同。洛尘立刻分辨出,板着脸的那个是白司夜,平和的那个必然是白氏双璧中的另一位,大荒君白子宁。
白司夜见到洛尘,皱起眉头,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多看一刻便会受到玷污,移开目光,眺望远方。白子宁则笑道:“两位是?”
赫登示礼道:“江陵赫登。”
洛尘亦礼:“江陵洛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