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之前暂时没有想起来而已。”阵野羽随意回应。
“所以你当时才提醒高木警官啊,同时还发邮件给警视厅。”
“昂,”阵野羽耸了耸肩膀,随后将一碗他刚刚弄好的粥递给灰原,“给,西米露,请用。”
“······谢谢。”灰原哀微微撅着嘴,接过了冒着热气的碗。
“嘛,回到原来的话题。”阵野羽话锋一转,“当时提醒只是为了方便做一件事好确认情况而已。”
“什么事情。”
“会询问那四个人关系的,也只有那四人的遗属,大幅缩小了范围。而其中也只有锅井永贵听过二十年前犯人的声音,可能性最大。结合他可以的举动,有怀疑的价值不是么?不过他也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连续杀人犯,毕竟那时候没有从那家伙口中得到那个死亡讯息。所以,我往高木警官的衣服上放了个窃听器。”
“啊,那个时候······”灰原想起了在奥穗町换乘汽车的时候浅羽好像和高木警官说了句悄悄话,大概就是在那时候放上去的吧。
“其实柯南在推理的时候,高木警官那边就已经出事了。虽然提前通知了一声,但我手里也没证据,所以让高木警官亲耳听一下犯人的陈述还是有必要的。结果就是,夺下了高木警官枪的犯人,自以为有人质在手可以为所欲为,把什么事情都说了,包括平栋堂次的杀人动机。”
“用你的话说,算是挺愚蠢的犯人?”
“嗯。”阵野羽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好吧,我就不问他的愚蠢之处在哪里了。那么,那个犯罪心理学家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灰原哀啜饮了一口咖啡牛奶,这种淡淡的甜味让她感到很舒适。
“因为一场麻将中聊起的‘完全犯罪’话题,四个人起了分歧。于是这位犯罪心理学家本着实践出真知的信条,去偷了一个熟睡警察怀里的枪,来证明自己的观点。本以为会被夸奖,却被牌友的医生和准教授怒骂和唾弃。”
“所以有了20年前的两起案件······为了灭口。”
“嗯。至于那位律师因为煽风点火,所以被要挟为同犯。在5年之后联络他想去自首,然后也被灭了口。”
“还真是一不做二不休呢。然后他就这样安然的活到了今天,最后被他所杀害之人的遗属找上门······这算不算报应呢?”
“或许吧。”阵野羽耸耸肩,“讨论这种事情没什么意义吧?”
“也是······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孩子们还想去看望高木警官。”灰原哀很快将一碗粥喝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谢了,挺不错的睡前故事。”
“能把事件当睡前故事听的恐怕只有你了啊。”阵野羽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对吧?”灰原哀揶揄的回答。
“呵,是没错。”阵野羽笑道。
第二天,一行人在午后来到了警察医院,然而佐藤美和子却赶在他们之前进入高木涉的病房······一行人心领神会,决定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我说,你的窃听器还没回收吧?”
“我是打算待会儿回收的。怎么,想偷听?”
“作为他们的守望人之一,还是很好奇他们之间的进展的。”
“阿拉,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呢,不过你不是一直喜欢捉弄江户川的吗?”
“心血来潮,不可以吗?”
灰原哀吊起眼,阵野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取出了耳机,将一头递给了灰原哀······两个人就这么做起了偷听的勾当。
“哦,那个口哨还有这个意思啊。”是高木涉的声音。
“是啊。《Letitbe》的意思就是让他去吧。披头士的歌迷都认为那是作者保罗·麦卡特尼把自己不希望乐队解散的心情都写入了歌里。所以,持续了两年的周六晚上推理战,平栋堂次也希望四个人都能这样继续下去吧。这是松本管理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