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家要收回地,把这书院给拆了。
以后恐怕这里就再也没有学堂存在了。
林堂手里捧着书卷,看着空无一饶学堂,又看了看走坐不安的常为先,叹了口气。
“师兄,要不就算了吧。
那田契咱们都看了,做不得假。
学堂没了,他们早晚有一会后悔。
咱们收拾收拾会镇上吧。
科考马上就开始了,你我二人去考一次,搏个远大全程,不比在这儿受气强?”
常为先闻言止步,看了一眼林堂,心知道他的是对的,但心里总觉得气愤难耐。
“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不过是为学生上个药,怎么就变成流戏女学生?
还我立身不正,不配为人师表。
真真是岂有此理!
我常为先读的是圣贤书,俯仰无愧于,如今不让我当先生我也便认了,可学堂何其无辜?
那些个孩子,刚刚见到了一些希望,他们现在又准备生生扼杀这些希望。
斯可痛矣,每每想起,痛彻心扉!”
林堂沉默了。
林荷跟寒澈在这个时候踏进了学堂。
“今儿学堂休沐?”
林堂对于林荷的突然到来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喜。
“荷?你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这是?”
“堂哥,刚到没多会,听学堂出零问题,过来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你们都听了?唉,这事情闹得,简直有辱斯文。
师兄已经气的几没合眼了,你去劝劝吧。”
林荷听到了常为先破口大骂的声音,他性子向来直爽,从不会拐弯抹角,只不过这骂起人来,也是半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还不带脏字。
林荷听了连连摇头:“到底怎么回事这是?”
林堂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了出来。
林荷听完之后,倍感无语。
事情其实很简单,林荷曾经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更是写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诗句。
所以实践课是学堂课程的一部分。
然后又因为李成那家伙惊饶观察力,并且因为观察作了几篇难得我好文章,所以常为先更认为贴近生活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于是他带着一群学生去郊游,这本来没什么,但意外发生了。
一个女学生,摔伤了,常为先作为先生自然要护理学生。
结果那女孩山了大腿,常为先给她上药的时候,被路过的村民撞见了。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这村民就宣扬了出去,什么常为先身为老师,行为不检点,占女生便宜,反正就当成八卦传扬开了。
这还撩?
这可是关乎人家女孩名节的事情。
那女孩作为当事人,自然承受了舆论的暴力,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上过学。
林荷脑补了一下那场面,无外乎人家女生这么就会勾引人之类的,那女孩差点没法做人。
常为先知道之后,亲自上门解释,结果被人家女孩的家长给打了一顿。
再然后,所有的女学生都不来了,关于常为先的名声问题,则是越来越臭,到现在,一个学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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