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瑶听着这话就有些不满意了,向着千云兮抱怨道:“小姐本事大,当然觉得不多,这几日每日几万两的账目可是看得奴婢眼睛都疼了。”
听着以瑶说这院子里每日就有几万两的账目,严汇寂看了一眼千云兮。
“小姐莫不是说笑?这每日几万两的账目怎还不算多!若是小姐将这事交给小人,小人怕是要找父亲求助了。”
张妈妈见着自家儿子这般说,笑着道:“不要听以瑶玩笑,这些账本和银钱都是在铺子里核对过的,送到这府上来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收银入库罢了,以瑶就是一味的躲懒。”
以瑶听着这话不乐意了,幽怨的看着张妈妈嘟着嘴。
严汇寂听着这话,笑着道:“但到底这些账本也要有人来打理,这每日几万两的账目可不是好打理的。”
千云兮道:“这些账本自然是需要让人来打理的,所以也就辛苦了张妈妈和敬伯在铺子里打理了。”
见到是自己母亲在打理着这样大数目的账目,严汇寂有些惊讶的看着张妈妈。
“这些事情都是母亲在打理么?儿子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母亲会打理这些事情?”
千云兮看着有些惊讶的严汇寂道:“你知道你父母在顾家原是什么身份么?”
严汇寂回道:“小人自然知道,我父母原是顾家在南方的一个别院的管家和婆子。”
千云兮听着他的回答,笑着看着严伯,摇摇头道:“你竟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那些事么?”
听着千云兮这般说,严汇寂也看着严伯。听着小姐的意思,他父母似乎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看着严汇寂投过来的带有疑『惑』和期盼的眼神,严伯道:“当年顾家在南方的计划夭折,后来顾家又被归为逆党,那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严汇寂看了张妈妈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严伯。
“爹,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何您和母亲要瞒着我?”
严伯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初顾家招我进府之时是打算在南方一展宏图的,所以当时是想要让我和你母亲一起打理所有南方之事。说白了,也就是南方的总管家。只是当初这个计划还没有真正开始便胎死腹中,我们也就失了这个位子就是了。”
严汇寂听着这话也就明白为何他母亲能够轻易打理好这每日几万两的账目了,原来他的母亲并不是一个普通管家婆子,他的父亲也不是普通的管家。
只是他不明白这事情本没有什么,为何他们都要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