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仲笑了一声,刚想开口,却见池余又道:“父亲,你以为陛下看不出来你的所思所想吗,你在四品上已经很久了。”
闻言,池仲一愣,三十五岁时他已经官居四品,现如今他已经四十五,整整十年过去了,他的官位再没有上去一分。他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平民出身能爬到的极限,但可能是陛下已经看透了他,不愿重用他吗。
池仲心神不宁,可是他当初直言不讳得罪了许多人,连着被贬了几次,要不是他学会了讨好上级,他也不会被升回来。这样想着,池仲又摇了摇头,“刀,能伤人亦会伤己。”
他看向池余,“你立志做为一把刀,为父也不会说些什么,只是前路惶惶,你可想清楚了,这条路一旦走远了,可也就回不了头了。”
池余点头,“我不惧。”
按理说,做盾做久了的人,突然看到人群中出现了一把刀,会惶恐,会不安,会怕连累到自己。但不知怎的,池仲却觉得好像自己多年的夙愿被达成了一般,他有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对方能走向自己想走却没能走的一条路,期待看着对方能走到什么程度。
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突然有了年轻时的澎湃。池仲自嘲着笑了笑。
见池仲并不反对,池余思索着说出了个惊天消息。
“父亲,今日上朝,我会上奏忠武侯私下采集盐矿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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