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心中忍不住一阵好笑,那种自信和霸气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联想起之前邢一天所说,结合坐在角落的陆浅,她才算是明悟为什么会有人自称自己徒弟的相公。
“哼……一个喜爱女色之人,能有什么出息,等本座即位大典举行完毕,届时再找他算账。”
偌袖道人暗自冷哼了一声,自负的已经完全不将陆浅给放在心底。
陆浅见到西门穆婉朝自己看过来,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西门穆婉则没有心情和他眉来眼去,生怕会被师尊偌袖道人发觉,于是就故作没有看到一般将视线瞥到了别处。
陆浅见状有些好笑,目光落在了偌袖道人的身上,见到对方满脸不屑和淡漠的眼神,他忍不住升起一阵无语。
碰巧的是,偌袖道人视线看向陆浅
时,陆浅肩膀上的小黑可能是心中仍对偌袖道人有惧意,偷偷的躲到了椅子上,所以才让偌袖道人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偌袖道人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陆浅,此时她和西门穆婉已经来到了礼台的最中央。
在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名身着锦衣的青年,正高声的朝台下的众人严肃隆重的介绍偌袖道人和西门穆婉的身份姓氏。
台下那些大员们,对于偌袖道人并不陌生,在锦衣青年介绍完了西门穆婉两人之后,场下响起了剧烈的鼓掌声。
这个时候,陆浅突然感觉有一道不善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转眼一看去就见到了躲在礼台右侧的邢一天。
邢一天见到陆浅看向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大手还在做着抹脖子的动作,显然在告诉陆浅,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完蛋了。
陆浅则摆出了看向白痴一般的表情,默默摇头,似乎不屑邢一天的威胁,这令后者心中杀意更加的浓郁。
“我让你得意,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邢一天将陆浅的表情,看做了对他的不屑,心中怒火中烧。
在暗自发狠完了之后,他唤来了两名道家的管事,开始布置天罗地网,准备等宴席一散就对陆浅动手。
集合道家众多高手之力,将陆浅生擒,然后用他的血液祭奠道家的始祖先人。
陆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却没有当一回事,以他如今的实力,就算徐福从大阵
中脱逃而出,他也毫无惧意,更不会害怕眼下连个元婴期修士都没有的道家。
礼台上的偌袖道人已经带着魂不守舍的西门穆婉给道家的各位先祖上香,祈祷先祖庇护道家永世长存,重回巅峰。
上香关节结束后,那名锦衣青年激动的来到了偌袖道人的旁边,高声宣布偌袖道人就位道主一职,并拿出一把断剑当成了信物。
这把断剑陆浅见过,正是之前徐十七手中的那般老古董渊虹剑。
在与徐十七被墨家二长老追杀之时,渊虹剑遭到了损坏,变成了一把残缺的短剑,没有想到却被偌袖道人弄来出来当做道主的信物。
偌袖道人手持断掉的渊虹剑,眸中光芒闪烁。
“聚!”
她轻喝一声,渊虹剑就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在众人露出奇异的神色之时,偌袖道人抬起了头,望向了法阵外面的天空。
广场上的宾客见状,纷纷疑惑的顺着她所看的方向看去,可看了许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西门穆婉趁着偌袖道人无法分心的时刻,目光落在了陆浅的身上,小嘴用唇语说道:“赶紧离开这里。”
陆浅对于偌袖道人故意弄出来的小把戏,压根就不感兴趣,他的视线也在西门穆婉的身上,见到后者想要让他离去,于是装出了一副看不懂,摇头晃脑的样子。
西门穆婉被气得不行,可眼下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祈求陆浅接下来能够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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