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十分的僻静,轻易不会有人来打扰。
然而,做完这一切之后,空玄却并没有离开,反倒是直接盘膝坐在了禅房之外,静心守候着。
天色渐晚,幽深僻静的寺院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远离了喧嚣。
金陵江,远离了市区,夜晚也是十分的平静。
江边,有一栋木制的小屋,十分的偏僻,周围也是杂草丛生,杂草中,有一条马路,直通远处的大马路。
天色擦黑儿之际,一辆商务车缓缓驶来,最终,平稳的停在了木屋门外。
马路的两边,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门外的台阶上,有着厚厚的灰尘。
很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这一栋小屋,认真算起来的话,差不多有快三十年了。
小楼的主人,正是楚正恒,当初年轻气盛的他,扬言离开楚王府,离
开东陵。
可是,楚正恒并没有离开东陵,其实,一开始,他确实是想要走来着。
只不过,突然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稀里糊涂,闯入他生命之中的女人。
之后,楚正恒留了下来,并且,带着那个女人,一草一木的打造了这个小屋。
历经三十年风雨,小屋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岁月的痕迹之外,一切亦如当年那般。
啪。
走下车,楚正恒点了支香烟,神色复杂的望着小屋,算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当年,经历了一系列事情之后,楚正恒隔三差五,便会独自一个人,来到小屋坐一会儿。
小屋之所以保存的这般完好,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楚正恒便会派人来修缮一番。
可是,也许是真的过去了太久了吧,仔细算起来,楚正恒竟然有差不多三年,没有到这里来了。
不过,修缮小屋的事情,交给楚王族的人去打理了,因此,小屋的一切,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嘎吱……
并没有理会楚正恒,楚钊雲上前,打开了房门。
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荒野里,显得十分的刺耳。
缓过神儿来的楚正恒,收敛了一些无关的心绪,抬腿走进了木屋。
屋子里的东西,其实并不多,看起来,似乎是比较简陋,不过,装饰的很
温馨。
掀开了沙发上的防尘罩,楚钊雲当先坐下,又拿起了酒柜里的红酒,自顾自打开了。
年事已高的楚钊雲,平日里是滴酒不沾。
“坐。”
只不过,如今却倒了两杯酒,冲楚正恒招呼了一声,待他坐下之后,才说道:“有些事,该如实跟我说了吧?”
“咕咕咕……”
抓起了酒杯,楚正恒一股脑喝了下去,之后,抿了抿嘴唇,开口道:“爸,关于灵儿的事情,我知道的真的不多。”
“当年,因为联姻的事情,一怒之下,我确实是想要离开东陵,只不过,当时心情郁闷,买了几瓶酒,坐在江边喝闷酒……”
“可是,你知道,我的酒量一直都不咋滴,喝着喝着,迷糊了……”
这一说,一旁的楚钊雲,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只是摇头一笑,什么也没说,示意他说下去。
无奈的耸了耸肩,楚正恒开口道:“当时你也知道,那一晚下着大雨,电闪雷鸣,当晚金陵江就涨水了……”
“半夜,我被水冲进了金陵江,惊醒之后,抱住了一棵大树,侥幸捡了一条命……”
“当我清醒了一些之后,才发现,树下还有一个人,穿着一些古怪的衣服,身上还有一些伤口,当时她昏迷了……”
“之后我把她救了,躲到了一个水井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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