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的还是抹去的,她怎么可能分不清。
莲花精在撒谎,为什么会撒谎?她心虚了?
沈知鲤内心又了一阵波涛,深深纠结了起来。
沈建安上朝去了,沈知鲤心不在焉的用了早膳,莲花精也告辞了。
“快快,备马车。”莲花精一走,沈知鲤就原地惊坐起,吩咐白芍道,“去郡主府。”
白芍应下了,皱着眉,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姐今日仿佛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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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德还慢条斯理的绣着鞋子,这是上京的婚俗,她倒是一副安心待嫁的样子来了。见到沈知鲤过来,漫不经心的斜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有你的小莲花就够了,怎么今天倒是想起来我来了。”
沈知鲤坐到她身边,端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一口,压惊道:“你不知道,莲花精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怀德来兴趣了,将婢女屏退,道:“怎么回事?”
沈知鲤深吸来了一口气,将昨夜的事格外细致的说了一遍,然后仔细观察着怀德的神色,道:“你敢信?”
怀德顿了顿,上下将沈知鲤打量了一遍,视线落在她额间,撇了撇嘴道:“就这?”
“这很正常?”沈知鲤摸了摸额间,一脸怀疑的看着她。
怀德想了想,慢条斯理的道:“不正常。”
至少她干不出来这事,若是这正当白日亲一下额间倒也没有什么。若是当时是阿鲤睡着了的,这氛围突然就怪异了起来。
沈知鲤一副你也这样想的神情看着她,道:“你说她是不是有磨镜之好?”
“磨镜之好亲什么额头啊,没劲。”
怀德撇嘴,视线落在好友眉心往下,琼鼻樱唇,开始出馊主意,“我觉得不像,要不你去亲她额心一下试试?”
若是没有这心思,应该也不会有多大反应。
沈知鲤摇头如拨浪鼓,满脸都是拒绝。然后顿了一下,问:“若是并非磨镜之好,那是因为什么?”
怀德琢磨了一下,怀疑的道:“她想当你娘?”
毕竟,怀德也只被她娘亲这样亲过。
沈知鲤神色怪异起来,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怀德安慰道:“你也别多想,有时候我看你,也想把你当女儿。”
阿鲤的脸看着就挺好捏的,初瞧着就让她心头母爱泛滥。
有时候,怀德的嘴也挺损的,沈知鲤在她腰间拧了一把,笑骂道:“那也是我当你娘,好闺女。”
但是经过怀德这样一说,倒是也打消了沈知鲤心里的那些怪异感,那蜻蜓点水的一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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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朝中倒是发生来了一桩大事,郯王要娶妃了,娶的乃是赵家女。这婚事自来是长幼有序,这郯王成婚了,钦天监照惯例也该推算暄王成婚的吉日了。
季干川那日从沈家出来,便十分失魂落魄,他心里觉得哪怕是如今和沈知鲤成婚了,她也不会多瞧自己一眼。
而孟澂莲离间他与阿鲤的目的达成,怕是也不会轻易对阿鲤动手,失去阿鲤的信任。
他站在王府的廊桥前,眉目阴沉的看着池中的游鱼,脑中却浮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
孟澂莲如果一直不动手做什么,他可以替她动手啊。
季干川冷漠敲了敲廊桥的石墩,唤道:“裘回。”
一个黑衣男人从暗处出来,恭敬道:“主子。”
“有些事交给你去办。”季干川将一把鱼饵撒进湖里,缓慢道。
上一世,他被殷王的人刺杀,和阿鲤一起坠湖,这才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一世殷王提前没了,但是若是这个刺杀由他自己来设计呢?
他必须找个机会,和阿鲤好好单独的相处。只要有这个机会,他一定能听见阿鲤心声,改正不足,得到阿鲤的心。
至于这刺杀的罪名,就推到孟澂莲那个毒妇身上好了,既然暗着杀不了她,那就明着来。
上一世,孟澂莲也确实是刺杀了,这罪名倒也不算冤枉了她。
小钱串啊小钱串,猜猜你这是给谁做嫁衣。
小莲花表示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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