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起闻言,憋红张脸,刚还叭叭叭的嘴巴,现在一句话讲不出来。但又不想被他贬下去,讷讷地说:“就你这白斩鸡一样的身子,谁要看!”
说完,就见蓝寅手开始解扣子,齐起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声都不敢发一句,马不停蹄地往后跑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蓝寅没忍住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喉间一痒,他拿起帕子一咳,白净的帕子上落满了血迹。
蓝寅只是扫了眼,便收了起来,神情自若地下床穿衣裳。穿戴好,他将房间的煤油灯点了起来,那块带着血迹的帕子,就是这般燃烧殆尽。
蓝寅跟着齐起来到摄政王府,待被搜查一番后,来到书房门口。
齐起禀告了出来,瞥了眼蓝寅红润的脸,借着错身悄声说:“我们王爷不喜撒谎的人,你如实说便是最好的保全之法。”
蓝寅闻言稍有讶然,轻应了声,擡脚走进去。
室内有些暗,蓝寅看着负手站在窗边的高挑男人,心知这就是掌握大庆命脉的摄政王——沈衔青。
“大禹蓝寅见过摄政王。”蓝寅双手交叠盖过额前,恭敬道。
这话结束,空气停顿了几瞬,蓝寅并未得到回应。
过了好几息,那位摄政王才转过身来。
“起。”沈衔青的眼眸落在满头金发的男人身上,想到查到的那些东西,心底有了思考。
他从袖子里拿出玉石,递到蓝寅面前,道:“这是何物?”
“你们族的锁仙绳就是这东西?”
带着冷意的话袭来,蓝寅强忍住往后退的步子,说:“这是古玉,需要用大禹族人的血滴注在红绳上,红绳扣着古玉带在那人的脚踝处,便可以生效。”
“竟是如此?”沈衔青捏着一直贴身放着,却仍然冰冷的玉石,“为何?”
“大禹族的血有再生治愈功效,而古玉中的神力可以通过血变成不断的锁仙绳。”
蓝寅的话刚说完,眼前一闪,锋利的匕首倏然滑过他的脸颊,面颊一凉,他伸手触摸上去,只碰到了一点残留的血迹。
刚才划开的血痕,转瞬就愈合了。
“别误会。”沈衔青看着愈合的地方,冷淡道,“孤只相信眼前看到的。”
“能理解。”蓝寅点点头。
制作绳索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蓝寅知道那位王爷等不及。等齐起拿着红绳来的时候,当即便划开手掌,将鲜血涂抹在红绳上。
约莫一个时辰后,木盆中的绳索发出亮光,锁仙绳便成了。
蓝寅本就发着热,一下子放了这么些血,体力不支后倒下。
齐起赶紧扶住他,在沈衔青的示意下,背着他离开。
沈衔青拿起绳子,若有所思了瞬,而后笑了下。
轻笑声在静谧的室内荡开,候在一边的青石擡眸看了眼自家王爷,心底莫名一寒。
‘答答’一声,酒杯搁置在木桌上,沈衔青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笑了下,“怎么不进来?”
徐月见打开门后,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沈衔青,眼睛一眨不眨。
沈衔青今天很不一样,穿着平常都不会穿的蓝色祥云纹的长袍,长发用银冠束着,外边披着一件白色狐貍毛大麾。黑色浓密的眉间在烛光下泛起暖色,眸子里的冷意也一同被融化,窗户后的凌空月景,反倒像是衬托他的俊逸若仙。
徐月见滚动几下喉结,心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要沈衔青穿成这副模样。
“我这就来。”徐月见含糊着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看见美人流哈巴子的猪八戒。
馋得很,当真馋得很!
徐月见走上前,也不着急入座。倒是先伸手抚摸了下沈衔青的眉眼,冰凉的肌肤传入指尖,带动着他狂跳的心脏。
沈衔青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弯着嘴角道:“今日怎么这副神态?”
“还能因为什么。”徐月见嘟囔一声,看着实在帅气的沈衔青,没忍住低头再看看,而后深受蛊惑地亲了下对方的脸颊。
“谁叫你今天长的十分符合本少爷的意。”
沈衔青感受到脸颊的热意,眼底闪过笑意,心知自己的决策成功。
徐月见偶尔会看着自己的脸愣神,特别是在他换过衣服之后,之前他没有刻意地做过。
今日因着做些事情,怕徐月见察觉,便想了个法子。
没想到,还挺有用。
沈衔青擡手按住他的后颈,摩挲了下,低声道:“要不要再试试?”
“不要只亲这里。”
嘿嘿嘿,明天我们晚上9点见吧(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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