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流逝不停歇,转眼曾经高中一起发疯的人都大学毕业,步入社会开始工作了,温故选择留在北京的律所工作,而陈哲彻也混在这里的一家报社写写新闻稿。
有时陈哲彻看温故沉默着不说话,总喜欢像曾经那样戳戳他,打趣儿道,“喂,说两句,我都怕你抑郁了。”
表面上是开玩笑,实际上他是真害怕温故抑郁了,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温故都表面上装的热情活泼,内心却是封闭的。
可他又拎不清,因为温故通常是情绪不高,非必要不和别人打交道,总独自一人待着发呆,但又一直在不停歇的往上走。
仿佛只要永远在路上,就会忘记疼痛。
陈哲彻还是和以前一样热衷于八卦新闻,偶尔和女朋友煲个电话,他虽也是同龄人,却明显感受到温故渐渐变得成熟了很多。
在他还在摸鱼儿,怀念大学的美好时光时,温故已经混的相对风生水起,成为圈子里备受瞩目的年轻律师。
工作之余,温故偶尔会独自一人去雨林去草原旅行,别人都以为他在放松,只有陈哲彻明白,他或许是想一个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人。
在那个蝉声喧嚣的热夏,男生安静地回头,对那扇充满故事的大门。
说了再见。
于是大门缓缓地关上。